舒清浑身一震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迎上这男人幽沉又隐忍的眸子，舒清忽然笑了笑。
她道：“那你呢？你跟上官若欣，做过吗？”
顾盛钦顿了顿，很认真的看着她，“没有。”
舒清有些意外，一方面是意外他和上官若欣是干干净净的，另一方面是意外，他真的会给她回答。
她还以为，在这种事情上，顾盛钦该是模棱两可的。
紧接着，顾盛钦吻着她的唇，深入的，温柔的，含糊不清的道：“小清，你告诉我，你有没有跟凌少川发生过？”
舒清不想再跟他这样纠缠下去了，如果可以让他彻底放过她，哪怕是恨极了她，她也在所不惜。
于是，她被这男人吻得说不出话，就只能‘嗯’了声。
顾盛钦忽然顿住了动作，捏着她的下巴，眸光已经变得凌厉，“你刚才什么意思？你跟他……”
他完全无法想象，他的女人在凌少川身下。
是否也会像现在这样，绯红着一张脸，浑身都是媚态。
想到这儿，他的手骤然收紧，舒清压抑着痛呼，看着他道：“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。我现在，是凌少川的人。”
就在这时，外面传来东安的声音，“上官小姐，上官小姐！您不能进去，顾总在休息，他吩咐过，不准任何人打扰。”
上官若欣的声音虽然很柔，但也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姿态，“连我也不可以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
东安的声音几乎于恳求，“上官小姐，您就别为难我们了。顾总今日确实开了许多会议，开完会就去休息室休息了。”
舒清听着外面的对话，完全屏住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