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森时夜小说网>灵异>快穿之我攻略了不得了的角色 > 十六、瘫子日常(穿裤裤、玩球球、哭唧唧)
    纪还真再回到小院,已是初冬时节。山上气候更寒凉些,一树桃花芳菲尽,枝影横斜等雪来。剑侍默默做着活,屋内窗明几净,香气淡然,仿佛时间静止在纪还真被掳走那一天,一切都没有改变,所有人都在小心维持小院里的平静,但所有人也都知道,一切都不同了。

    药老第一时间来看过,踏出屋子的那刻便忍不住摇头叹息,邪毒蚀骨,无计可施。

    曾经偶尔犯的“怪病”好像失去控制,无时无刻不在发作,下身总是湿漉漉的。身子酸软不堪,坐不住睡不好,顾川被吓怕了,一刻不敢离开他身边,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纪还真看他这副模样不由觉得好笑,顾川一门心思扑在纪小五身上,下身敏感便不着亵裤,大不了勤换尿垫子就是,脾胃不振便变着法子做些易克化的,总归能用上几口,照料之周到即使是纪宣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小师弟最贴心的小猫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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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师兄心里却还挂念着别的事,他虽未在北海寻得神药,却找到了些别的东西。毫无生命迹象的地方矗立着一块无字碑,非石非玉,近在眼前又好似远在天边,无论他怎么追都到不了。碑面本光滑如镜,空无一物,不知怎的,纪宣发现它之后,平静的碑面波澜忽起,现出几个闪着荧光的符号,闪烁几下,便又熄灭,无字碑上的灵性仿佛彻底消耗殆尽,变成了一块死物。

    纪宣默写下那几个奇异的符号,遍寻典籍仍未能解开其中含义,不知为何,他心中似有所感,恰巧在此时收到了红姬传来的讯息,无暇再思索无字碑一事,动身去了魔族领地。

    这厢魔族事毕,一行人回到青霄,纪宣匆匆交待了一些事便开始闭关,修炼到他这般境界,已可与万物自然交融,他需要闭关来捉住这一丝体悟,伸手去碰一碰那邈远的天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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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众人心疼纪还真遭此一劫,不敢提及半句,表现的与先前并无二样,努力看顾小师弟的心情,纪还真本人反倒成了最云淡风轻的一个。红尘滚滚,真假声色不过皮毛骨肉,他本就赤子心性,想通之后倒似是在情事上开了窍,在顾川面前率直坦诚,格外可爱。两人琴瑟和鸣,纪还真的身子竟奇迹般地好转起来。

    起初坐卧都艰难,手指虚软的勾不住床边丝绦,曾有一回顾川给他喂完粥,将引枕腰垫叠在一起垫在他身后,不过去厨房放个碗的功夫,无力的人儿就脸朝下趴在了自己腿上,折成薄薄的一张面饼,好悬没栽到床下去。后来就给床榻加了束带,以防万一顾川不在身边,他又坐不住掉地上。而更多时候,都是顾川寸步不离地照顾着。

    久卧难免全身酸痛,顾川常常给他按摩,只是魔宫一行到底是给小五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,原本顾川帮他活动肢体时就容易受激控制不住,现如今水府彻底萎废,更是存不住尿,憋不住溺不尽,无时无刻不在滴漏。偏偏身子比较之前还要娇气敏感,直叫纪还真情动如潮,甫一接触便潺潺失禁,顷刻之间一塌糊涂。小院里床褥子换的格外勤,亏得剑侍非生非死不用吃喝,不然哪个活人禁得起这样日夜兼程洗床单啊?纪还真也自知劳碌他人许多,再不像之前那样强行撑着忍着,屁股底下湿了便哼哼唧唧,有时给他换的慢了还要掉几颗眼泪,真真是成了合宗宠出来的娇宝宝了!

    就这么一日日的哄着宠着,纪小五渐渐能在顾川抱他起来时象征性的抬抬胳膊哆嗦两下,肌理塌陷扁平柔软的瘫手垂着晃一晃,也算完成了积极配合的任务。云裁月魔宫一战后修为又有精进,为了稳固境界有段时间没来看望纪还真,再来时他已经可以自己捧着小盏饮茶了。

    顾川像个鸡娃成功的宝妈,得意洋洋地在云裁月面前展示纪还真的复健成果。纪还真披了轻裘坐在桌前,身上系了几条辅助坐稳的绸带,厚厚地垫了好几层尿巾子,胯间显得鼓鼓囊囊。双手被搁在微凸的小腹上,修剪圆润的指尖松松蜷握,尖尖的小小的,玉白上晕着淡粉,削葱一般水灵细嫩。这么漂亮的手,却十指绵软蜷曲,肌理塌陷,手掌手腕异常扁平,拇指回勾往掌心扣,一动不动黏着萎缩的鱼际,再拿不起剑了。顾川拉开缩在手心的指头,塞进去一个茶盏让纪还真握着。说是握,其实更像是捧。纤柔的手指失去外力的帮助很难动上一动,此时也只是被动的搭在盏上,还是要靠薄软的掌根来夹住光滑的青瓷。胳臂自然是抬不高的,小小的茶盏也不能端平,盏口向外倾斜,洒了一点点水到腿上盖着的皮毛上。无力的手捧花一样颤颤巍巍夹起来举到身前,再用脑袋努力去够,佝偻身子的样子很狼狈,但成功的自己喝到了水。云裁月眼眶发烫,低头去擦纪还真膝上洒落的水,偷偷抹了把脸。

    “小五好棒!真厉害!”四师姐拉着五师弟打颤的手,一如从前小师弟第一次使出剑招那样,满心骄傲,为他高兴。纪还真看着云裁月笑中含泪的眼,弯弯眼睛,也安静地笑了。

    纪还真的表现给了青霄山上下莫大的鼓舞,师兄师姐们轮流来探病,小院门口也偶有内门弟子偷偷张望,顾川想到纪还真无奈的表情就想笑,过年给亲戚朋友们表演“拿手节目”的环节,无论在哪个时空朝代都所向披靡。毫无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,顾川合掌包住纪还真蜷软手按摩揉捏,在颤抖的掌心落下轻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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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大早,纪还真还陷在睡梦中,顾川就已经醒来。亲亲枕边人漆黑的鬓角,轻车熟路地伸手去试腿间是否干爽。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湿濡,一夜下来搁在腿间的尿枕早就湿透,臀下垫的尿巾上已洇开一大片黄渍。分开细腿将滴水的尿枕丢进床脚陶盂,再塞一块儿干净的放在纪还真胯间,粉白的小棒软绵绵搭在上面,滴滴答答往外吐着尿珠。顾川隔着亵衣轻轻敲击纪还真小腹,刺激废用的水府收缩。然后才打圈按揉,帮着便溺不能自控的人儿排尽积液。饶是如此也甚是艰难,断断续续溺了许久,纪还真偏过脑袋蹭蹭软枕,檀口微张,难耐地发出几丝哼哼,两团垂足脚心相对四仰八叉瘫放着,软软踹蹬几下揉皱了床单,才将将泄尽。举起瘫软的双腿撤下沉甸甸的尿枕与尿巾,纪还真仍未从黑甜乡中醒来。顾川拧了帕子给他擦洗股缝,腿心湿漉漉的,被热气熏的白里透红,尿枕倒有一半是被淫水泡透的。一番收拾过后,在纪还真微张的小嘴上偷香一口,才去净手做饭。

    天光大亮后,纪还真长睫抖动,抻着脖子微微伸了个懒腰,照例是鼻子先醒,混沌的意识才被鲜香唤起。顾川抱着他靠卧在床头,拿青盐柳枝净了口,清水洁了面,端碗坐在床边喂他吃下去大半碗小馄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