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刚走,陈望北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胸刚才被他摸了个遍。

    他割开扎带,连着刀片随手塞进自己的衣服口袋中,用力拽着衣服领口拼命地搓了搓被那人摸过的地方,随后低低地暗骂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。

    机房安静的过分。

    陈望北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,一只手慢慢扶着身后的墙,眯缝着眼睛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即使手机的灯光照着,他依然看不清楚前面的路。

    如同被一团潮湿的雾笼罩着一样。

    就像突然出现的那个变态一样,他做好了应对的准备,但结果依然是这样的让他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他凭着印象慢腾腾的摸到了自己进来时的那个门口,却意外的发现大门已经牢牢紧闭了,下面还蜷缩着一团东西。

    太黑了,他看的不太清楚。

    走近才发现昏倒的是一个男生,穿着校服外套,他们学校的学生。

    怎么躺这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