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族……
“族长……”雀翎请了礼。
“嗯？”
“族长，凝夜有消息了。”
“哦。”白羽淡淡的应了下，却都没抬眼。
雀翎觉得有些尴尬。
“是因为二公子……”
雀翎说完晴阳，话音未落，白羽果然抬了脸看向了自己。
“晴阳怎么了么？”白羽皱着眉盯着雀翎。
“凝夜是因为二公子……”
“继续……”
“凝夜是被二公子卖了身……”雀翎撇着嘴。
“什么？！”白羽皱着眉，表示吃惊。
他接着说道：“晴阳做的？”
“族长，您也不能怪二公子……”
“说！”白羽冷着一张脸。
他想：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的晴阳，怎么刚到了人界就做出了这事？
他带着凝夜出去，就是为了这个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