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里用的不是天然气吗？”南玉偏头问道。
风凌：这是重点吗？重点明明是他要退学！
“老师，其实我最近身体不太好，我想退……”学。
话还没说完，南玉突然收回手指，笑眯眯地说道：“你父母已经签了协议，必须要在这里上完一百年才能毕业，中途退学需要退还学校一千万哦。”
一千万！为什么上个学还需要赔钱？
等会儿，一百年又是怎么回事？一百年后他人都没了还上什么学？
难道还要跟儿子孙子一起上学？
风凌嘴角抽搐，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副画面。
脑内剧场：
“爷爷，我这次考了一百分，您考了多少？”
风凌：“爷爷年纪大了，记忆力没有你好，考得不行啊。”
“可是爷爷，您以前的成绩也没有多好呀，爸爸考得都比您高。”
风凌：“……”
这什么乱七八糟的，看着风凌满脸无语，南玉作出一副恍然的样子，“你该不会还不知道自己不是人吧。”
他不是人？
想起刚刚那个形似猫咪的少年，风凌默默后退两步，掏出电话打给他妈。
电话很快接通，广场舞的背景音乐响彻整间办公室。风凌已经习惯这音乐了，赶紧直奔主题，“妈，我是人吗？”
“哈哈哈，你当然不是。”